闲适的午后,小女孩拿着长满了铁锈的盒子摇摇晃晃的跑到坐在摇椅的爷爷身旁。花白的胡子的爷爷闭着眼睛听着收音机里放出的京剧《沙家浜》。小女孩好奇心打扰了这午后的恬静引出了爷爷已经尘封已久的一段往事。
那是20世纪初期的战乱时期,已经成年的男子无一幸免的都要去前线参加战斗。年轻气盛的雷子在一次午餐时间看到一群人在打一名瘦瘦弱弱的士兵,雷子看不过便和这群人一对多的打了起来,被解救的士兵叫肖文斌,两个人从此成为了军营里的好朋友,一起参加训练,一起吃饭,一起说理想,一起分担肖文斌失去双亲的痛苦。
前线的战斗打响,所有的人一夜之间集合,床带整齐,打起背包一起奔赴前线。枪林弹雨,炮火连天的周身,肖文斌和雷子不离不弃的一起战斗。最后肖文斌和雷子所在的营队被围困到一个低洼的地段,战士们日夜奋战多日已经是弹尽粮绝,剩下的人已经是精疲力竭,正在这时一个炮弹飞奔而至,肖文斌用身体压住了雷子,飞弹的在两个人周围炸开,不幸的肖文斌背部受到重创流着滚烫的血液,雷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肖文斌已经快行了。肖文斌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黄色的窝头,在黑色的手掩映下黄色越发的鲜艳,肖文斌催促雷子赶紧吃掉他偷偷拿出来的午餐,并让雷子一定要挺到救援部队的到来,雷子流着泪咬下了硬硬的窝头,肖文斌笑了笑便闭上了眼睛。雷子抱着肖文斌的尸体在一群尸体周围默默的哭泣,大叫一声,雷子咬了两口窝头,扯下肖文斌的袖章塞到口袋里,拿起冲锋枪,冲进了枪林弹雨中。这时救援部队已经赶来。
过去了一个多世纪的往事仍历历在目,老雷子抚摸着袖章,留下了泪!
解脱
时间:20世纪三十年代到八十年代
地点:1.某小镇的某户人家
2.某军队的阵营
3.某战地
人物:
雷子的小孙女,五六岁,
年轻雷子,二十岁左右,喜欢打抱不平
老年了雷子,四十岁左右
年轻肖文彬,二十岁左右,总是被人欺负。
司令员,三十岁左右
司物员,三十岁左右
老大,肖文彬的舍友,总是带头欺负肖文彬
其他的人
1. 家里,日
小孙女从另外一个屋子跑过来,拿着一个铁的已经生了锈的盒子,跑到老年雷子的身边,老年雷子躺在摇摇椅上,一缕阳光照在身边的收音机上,收音机里放着一段李谷一的歌曲。
小孙女:爷爷,爷爷,这个是什么呀,这个盒子里面装的什么呀
本来闭目养神的雷子,被小孙女的一惊一乍给吓醒了。雷子接过盒子,看了看生锈的表面,缓缓地打开盒子,一个大红色的袖章上赫然有一个黄色的“副”字。雷子眼眶发红,缓缓的拿起袖章,一行眼泪从眼角流出
2. 某宿舍,日
一阵叫嚷声,雷子抬起洗了半截的头,问从外面进来的一个端盆子的人:外面干什么呢?
那个人:二班的老大又欺负新来的肖文彬呢!听说是司令员的儿子,半个月前司令员不是欺负老大么?现在老大带人报复他儿子呢
雷子继续洗头,拿起毛巾,一边擦头一边往外面走
3. 阵营内,日
一群人踢打着肖文彬
老大:踢他,使劲踢啊
肖文彬旋转着身体,希望他们打轻点,然后,看到了远处的雷子,两个人对视了一下
雷子边擦着头边说:司令员来了
4个人都跑走了。雷子将毛巾扔到身边的一个水桶上,毛巾正好搭在了水桶的边沿上,雷子走到肖文彬身边扶起蹲着的肖文彬:你就是肖文彬?
肖文彬愣了一下,放下抱着头的手和胳膊:你怎么知道
雷子:你的事情都传遍了,因为老大和司令有过节,所以老大老是找人打你
肖文彬:老大?司令?我……
雷子:老大是我们这里给他的绰号,他老是喜欢出风头,拳头硬所以都叫他老大。你来之前老大因为打架让司令给处罚了,处罚的时候弄伤了一个小拇指所以他就一直怀恨在心。
肖文彬: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总是跟我过不去?我都已经帮他们打扫洗衣服了。
雷子:我都看见了,因为你是司令的儿子,所以老大把气都撒在你身上了
肖文彬:我是司令的儿子?(惊讶)谁说的?我怎么会是司令的儿子呢?我要是司令的儿子。我早就不在这里呆着了
雷子:这样说,你不是司令的儿子?
肖文彬稍微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不是,我来那天是因为迷路了正好在路上碰到司令,他看我一个人无亲无靠的特别的关心我,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肖文彬沉默了,雷子也沉默了
3秒钟之后,雷子:你也别多想了,你没跟老大他们说你不是司令的儿子么?
肖文彬:没有,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欺负我,不过,现在我好想知道了
4.雷子宿舍,日
雷子在床上躺着正在看书,外面一阵吵架声和盆子的撞击声
有人生才起哄:打,打他
雷子放下书,一骨碌的从床上爬起来,跑出了宿舍门
4. 雷子宿舍外,日
老大带着一群人正在打肖文彬,肖文彬一边抱着头一边蹲着:我不是司令的儿子
老大:谁信啊
雷子从上去:我信
雷子拉着肖文彬就往训练场跑,从一群人里冲了出来
5. 训练场,日
雷子和肖文彬跑到训练场
后面有人喊:肖文彬
肖文彬回应:到
人声:有你的电报,快点
肖文彬:是
肖文彬回头看了一眼雷子,雷子说:快点去吧,我在宿舍等你
6. 宿舍门口,傍晚
雷子站在门口看手里的书,肖文彬从不远处狼狈的回来,神情恍惚,手里拿着电报的纸张
雷子跑过去: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晚回来
雷子抢过电报,一怔:文彬
肖文彬哭着:我连二老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给自己一巴掌)我是个不孝子
雷子捉住文彬的手
7. 宿舍,夜
一串急促的警鸣声
老大:什么事情?还早呢
另外一个人:听说最近前线打仗了,估计是让我们上前线
老大:打仗?老子最讨厌机关枪了
另外一个人:老大,赶紧起来吧,一会司令又来了
老大从床上起来,揉了揉眼睛
8. 训练场,夜
所有的士兵都整齐的站着,司令员站在最前面:勇士们,现在是展示我们的能力的最好的时机了,我们艰苦训练了这么久为了就是有朝一日能为自己的国家做份贡献…..
雷子正巧和肖文彬站在一起,雷子:文彬
文彬小声:恩
雷子:前线打仗了
肖文彬:恩
司令员:一班二班听张司令的指挥,三班四班听我的指挥……
肖文彬:雷子,我们还在一起
雷子:好兄弟,不分开
肖文彬:恩
9. 战场,傍晚
一个个搭建的帐篷分散的扎建着,还有一堆堆点燃的柴,柴火上面放着黑锅,一阵阵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
雷子从一个帐篷出来:肖文彬,肖文彬,文彬
肖文彬从远处跑来:怎么了
雷子:刚刚接到通知,我们班要去前线了
肖文彬:啊?现在?
雷子:对(拍着肖文彬的肩膀)你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昂
肖文彬:恩,你放心的去吧
10. 战场上,日
雷子趴在枪林弹雨后面,注释着前方,一个炸弹在前面爆炸,雷子下意识的蜷缩身子,躲过了,身边的最后一个陪伴的士兵也死了,雷子看着尸体,面目表情,抢过身边的机关枪要扫射,被一只手暗下来,雷子回头一看是肖文彬
肖文彬从口袋里掏出四个黄色的馒头:赶紧吃了,我听他们说你们都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雷子接过馒头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肖文彬掏出随身带的水壶,递给雷子
肖文彬:慢点慢点
一个炸弹在身边爆炸,肖文彬下意识的抱住雷子的头用身子挡在了雷子的身上。
2秒钟过去了,雷子从肖文彬的身边钻出来,肖文彬奄奄一息。一个弹药正中肖文彬的要害,雷子扔掉手里的半个馒头和水壶,拼命地抱住肖文彬,边说:肖文彬,肖文彬,文彬,醒醒,醒醒啊(边说边摇晃着肖文彬的身体)
肖文彬缓缓的睁开眼:你~没~事~吧?
雷子:恩,文彬,你要坚持住,我马上带你回去。(眼睛噙着眼泪,红了眼眶)
肖文彬喘了一口气:我~不行~了~,你~要~活下~去
肖文彬缓缓的把手移到自己的左胳膊上,一个红色的袖标上赫然写着一个“副“字,将袖标缓缓的摘下,递给雷子,离他们不远处一个炸弹爆炸,雷子用身体挡住肖文彬
肖文彬:这辈子~~兄弟~够了~!
说完肖文彬死了,雷子抱头痛哭
11. 家,日
泪流满面的老年雷子,孙女上前轻轻擦着老年雷子的泪水
【完】